[歌隼]他们成亲以后
孩子被刀傻了,所以写个甜文结局。
我没看漫画,也不知道后期还有谁领盒饭,所以私设下文人物都还健在。因为剧还在播,剧情可能会有所出入。反正这只是我所想的结局啦,大家看看开心就好,不要拉我!~
正文
望着这满城的安乐繁荣,她想,她的使命已经完成。
不知从何时起,她心中报仇的念想越来越弱,支撑着她活下去的除了大唐的人民就是啊隼了。
她伸手接住了那片摇摇欲坠最终脱离了树干子的白花。嘴角微微上扬,路过的风吹起了她鬓间的两缕发丝,她叹了一声,“连花儿都生的这般好看。”
该放下了。
那位君王,好像确实挺好的。
她拂落了手中的白花,背着手转身,伸了伸脖子望着远处,活脱脱像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在等着什么人。她身后不远处便是长安的城门,她在等那人带她云游四方。
没多久,那位她等的少年郎牵着一匹马朝她走来。他不经常笑,但此刻他的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,而她也回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。
她本想先发制人,大大方方地喊他一声,“阿准”,却被对方抢了先,“娘子可等久了?”
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耳根子跟着红了,“胡说!!我们还未成亲,喊我娘子做什么。”
少年不理会她的“嗔怒”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,向城门走去,还说,“十四郎恢复女儿身之后好像越发容易娇羞”
果不其然,接了长歌一掌。
两人缓慢走过城门,接受了士兵的检查。
她转身回望身后那繁华的长安最后一眼。
“长安,再见。”
她在心里和自己说,“从今往后再无永宁郡主李长歌”,然后看了看旁边的阿准,又在心里补了一句,“只有属于阿准的李长歌。”
秦准一把把李长歌抱上了马,跟着自己也上去坐在她身后,“不后悔?”
“我已得偿所愿,倒是你,不后悔离开草原?”
“早在我帮你的那一刻,就做好了准备。况且如今两派和平,也没我什么事了”
“咱们去哪?”
“去哪都好,只是,不去㮶州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李长歌都感觉到他的胸腔在震动。
她偷笑了一声,“那便去洛阳吧”
洛阳是个好地方,虽不及长安的繁华,却也较为富庶。时机成熟,阿准便把长歌“坑骗”去成了亲。
洞房花浊夜,他听到了那声他想听好久的称谓。
“夫君快来,喝了交杯酒我好吃些东西!”
秦准看了看放在床边的长歌的红盖头,叹了叹气,默默地走到床边,拾起红盖头就往桌子那走去。
“喜帕要等我亲自揭”
说完就把那绣着鸳鸯的红布给盖回了长歌的头上。
好吧,顺他意吧~
掀了喜帕,喝了交杯酒,他帮她把头上厚重的珠帘卸了下来。“好了,你吃吧。”
“阿准不吃?”
他笑了笑,“我等会[吃]”。
……
说不紧张,是假的。
只剩最后那两层阻挡,而长歌的脸早在他帮她把外衣脱了的时候就熟成了红苹果。
他缓缓解开了那绑得不怎么样的蝴蝶结,最后一件衣裳从她的肩上滑落,现如今她身上只着着那单薄的亵衣。
白里透红的肌肤甚是好看,只是左肩那处伤痕依然触目惊心。
秦准微凉的指腹缓缓覆在了她的左肩上,嘴角紧紧抿着。
她刚刚就感觉到气氛好像有些许不对,等到他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左肩的时候,看着他的眼神,她便懂了。
唉,这人怎么比她还矫情呢。
她左手握住了他在她左肩上宽大的手背,右手拨了拨他的长发,继而盖在了他的脸上,缓缓抬了抬他的脸,使他的眼睛回过来注视着她,“阿准,我不疼”
他又揉了揉她那处伤痕,仿佛不信她的话。
“真的!”
那是他阿诗勒隼射的箭伤,怎么会不疼呢?那个时候,他心如刀绞,却也无可奈何。
“长歌,对不起。”
她知道他不去㮶州的原因,却不知他竟如此在意。
没法,她缓缓靠近他,右手顺势滑到了他的后颈,一拉便把他往自己跟前带,然后就把自己的红唇送了出去。
接着,便是一发不可收拾。
原本,她自恃习武之身,猜想自己第二日应该不会怎样。谁知,第二日一起身,除了左肩不疼,身上其他地方都“疼”。
“阿诗勒隼!”
刚巧,他打了水回来给她洗漱。
“娘子有何吩咐?”
“你干的好事!”她眼里带了些许愠怒。
“是为夫的错,以后保证不再犯。”
长歌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,看着那赔笑的样子,气竟一下子便消了。
他们继续着云游四方,去了好些地方。
“阿准,接下来咱们去哪?”长歌收拾着衣物,问了问。
“去㮶州吧”
听闻,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“阿准”
她如何不知,㮶州于他而言是何意?成亲以来每每情动之时,他总是额外的珍视她的左肩,仿佛那是一张薄纸,一戳就破。无论她如何说如何做,他总是那般放不下。如今却说要去㮶州?
“我知道长歌一直想回㮶州看看”秦准从身后抱住了她,下巴抵在她的右颈窝。
她确实很想回去看看,看看公孙大人,看看秦老和瑗娘,看看那座公孙大人爱的深沉的城是否如夫人说的那样“安然无恙”,春风又生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夫君没那么脆弱”,他还顺势往她脖子上亲了一下。
“好,那咱们便去㮶州”
……
阔别数年,再次踏入这座城,一眼望去,好似比原先更繁华了些。
“秦老!”
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秦老手中的东西已然落地“小主公!”
“秦老和瑗娘一切安好?”
“老夫和瑗娘一切安好,倒是小主公……”
“如今我只是普通人一个,秦老就不要再唤我小主公了,叫我长歌就好。”
“好,好,长歌如今……”
“我和夫君云游四海,从长安一路下来,特意回㮶州探望”
秦老望了望她身后的人,已经了然,刚想再说些什么,瑗娘便跑了过来,一下子抱住了长歌,“姐姐!”
长歌抱紧了她,摸了摸她的头,“瑗娘长大了”
“姐姐这次来还走么?”
“姐姐和哥哥还有事情要做,待几日看看瑗娘便要启程了。”
话音刚落,瑗娘又抱紧了些,摇了摇头。
“乖,姐姐这几日都陪着瑗娘好不好。”
她才刚觉得阿准的心结放下了些,现在留下是万万不可的,因而只能狠心拒绝瑗娘。
好久,她才放下长歌,拉着她跑去了街上。
院子里只剩下秦老和阿准。
“隼特勤近来可好?”
“秦老方才也听见了长歌的话,世上再无永宁郡主李长歌,也再无鹰师特勤阿诗勒隼。有的只是一对普通夫妇罢了”
“也好,远离纷争,长歌能放下便好。我带你去客房吧”
秦准谢了秦老便跟着他走去。
他们在㮶州待了五日。
她骑坐在马背上,回头再看一眼这座城,“走吧”
“长歌,你可以再留些时日的”,秦准在她身后搂着她的腰,知道她的不舍,便开口。
她摇了摇头,“啊隼,让我再为你做些事情吧,我想帮你把刺拔掉。”
秦准双腿拍了拍那马,马儿便起步,而他的手还放在她的细腰上,“长歌,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那日射她的箭,对不起她今日为了他而不能留在㮶州。
长歌觉得,啊隼成亲以后不仅粘人还特别爱胡思乱想。
跟着他手的位置,她把手盖在了上面,“阿准不准再胡思乱想了”
从前他的确什么都不怕,但如今,他害怕再一次弄丢了她。
无奈,长歌扭了扭脑袋,啄了啄那张紧闭着的嘴,一会就离开,“阿准,该启程了。”
是啊,启程吧。
花开花落皆有时,阿准的刺她迟早会拔掉的。